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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了狗福

【灵魂失重·逃离|08:05】我的老婆是古代人

  

  8月19日场第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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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我市于城郊发现一起古墓,由学者推测,该墓的主人生活于宋朝时期,随葬物品出土出大量文物,该批文物将于本月十五在我市博物馆展出。

  

“博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电视呢。”,陈毅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掉了正在播报不知道什么新闻的电视。

  

“啧,你别关,我还没看完。”,王一博皱着眉,撇了下嘴。

  

“还看呢!不是我说博哥,你又不是考古学家,你看这有啥用,马上就要比赛了你准备好了没!”

  

王一博翻动着手机页面,看着大数据推广的古墓事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说,我去考古的话会不会也能小有成就。”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别看考古了啊!你现在再不出发,飞机马上就晚点了,错过了这次的珠海赛车比赛,我真的会从你家楼上跳下去,你信不信!我不活了!啊!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下辈子再见吧!”

  

那人说着打开了窗户,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架势,王一博翻了个白眼,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机票,“别嚎了,吵死了。”

  

看着王一博起身准备出门,刘毅马上变了副嘴脸,还不待咧开嘴开怀大笑,王一博忽的转过头,“还有,每次你都来这一招,我都看腻了,你别忘了,我住的是大平层,你跳下去也不会怎么样。”

  

原地石化的刘毅气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好好的孩子偏偏长了一张怼天怼地的嘴!唉,要不是王一博有这一张嘴,那桃花还不是源源不断的来,阿弥陀佛,求上天赐给王一博一个老婆管管他吧!

  

汽车在通往机场的路上飞速行驶,前方的绿色通行秒数倒数至零,王一博轻踩刹车缓缓停下车,等待红灯的空隙,他无意的向车窗外瞥了一眼,出土文物的展出广告在空旷的马路立牌上格外醒目。

  

那广告牌像有什么奇怪的吸引力,他放下车窗,正想仔细看一看,突然一声巨响,耳边一阵嗡鸣,耀眼的白光刺进眼底,待到白光逐渐变淡,耳边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醒了醒了!”

  

“快去把郎中叫过来!”

  

“醒了,世子醒了!”

  

王一博在嘁嘁喳喳的声音中缓缓睁开眼,雕刻精美的红木床顶映入眼底,他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床边围满了人,有的惊叫着奔出门去,有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过了没多久,几个丫鬟扶着一对穿着华丽的中年夫妻走进门,那中年妇人一进屋就用帕子捂着嘴,一边喊着,“我的儿呀”,一边扑到王一博身上。

  

他还没喘过气呢,那中年男人又飞奔过来不住的猛拍他,“儿呀,你终于醒了!”,好嘛,这一巴掌下去,本来就绵软无力的王一博再度陷入昏迷,意识模糊的前一刻,他还不忘毒舌一把,妈的,什么情况!

  

“世子,世子,你吃这个,这是进贡的蜜橘,听说可甜了,你快吃。”

  

王一博刚要拿起橘子,那人又叫道,“世子等等,这个东西不能吃皮,我给你剥一下。”

  

那叫阿一的小厮拿起一个蜜橘,剥皮去白丝以后递到自己跟前,王一博拿起蜜橘,掰了一半塞进嘴里,“阿一,我以前是个傻子吗?”

  

“那自然不是!世子怎么会是傻子!只是天资欠缺罢了。”

  

天资欠缺,那不就是傻子吗?王一博重重叹了口气,其实自己也不必问,从自己醒了以后就听这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嘴里听了个差不多。


这具身体本来主人也叫王一博,是北境王府的独生子,也就是北境世子。

  

话说这北境王驰骋沙场,杀敌无数,北境王妃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奈何二人年过半百才得了王一博这一个宝贝疙瘩,更别提这宝贝疙瘩还先天不足,是个傻子。

  

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呢,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因为爬树没爬好,从树上掉下来一命呜呼的,而恰巧自己机缘巧合下就进入了这具身体里。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是来这里情景旅游了一下,最起码不用每天训练比赛了,就这么想些,王一博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世子,你笑什么呢。”

  

王一博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小胖子,捏了一把他的脸,把剩下的橘子塞进他嘴里,好是好,就是阿一这个跟刘毅一模一样的长相是真的很出戏。一开始他都怀疑是刘毅雇的群演整蛊自己,好吧,不得不说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到肥嘟嘟的阿一,还是蛮有亲切感的。

  

于是在王一博穿越过来的这几天,带着阿一走南闯北,打鸡骂狗,一时间整个京都闹腾起来。

  

这天二人正在景德楼点了满桌吃的正欢,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起的头,“呦,这不是北境世子吗?”

  

此时的王一博正塞了满满一嘴的水晶肘子,吃的满嘴流油,冷不丁被人打断心情没由来的变坏,还不待他开口说话,那人拎着他的衣领,“呦,世子吃肘子呢,好吃吗?”

  

王一博烦的不行,正准备开喷,阿一忙不迭是给那人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陈公子,我们世子大病初愈,您高抬贵手,千万别伤着他。”

  

“哈哈哈哈哈,大病初愈?怎么?现在不是傻子了?傻子病好了?”

  

忍无可忍了实在是!王一博反手把那不知道什么陈公子摁在桌子上,“你属癞蛤蟆?”

  

“不咬人,你恶心人。”

  

“你!好哇,王傻子!你敢骂我!来人呐!来人!!”

  

随着那陈公子的叫喊声,不断涌进包间许多人,阿一一看寡不敌众情况不妙,拖着王一博就要跑,可能跑哪去,于是肥仔阿一一咬牙一跺脚,用手勒住那陈公子的脖子,“世子快逃!”

  

王一博无奈笑笑,我倒是想逃,他们堵着门我也出不去啊!

  

“世子不必管我!我有些功夫在身上!快逃!”

  

“不是,阿一,你等等...”,还没说完,王一博就被阿一反手从窗外推了出去,掉落的几秒钟里还能听到阿一那感人肺腑的话,“世子往家跑!不”(拉长音)

  

你大爷!这他妈的包间在二楼!

  

好在楼下正对着马棚,王一博才没摔死,哦,摔了个半死,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想着赶紧回王府搬救兵,可偌大的都城里道路四通八达,很快王一博就迷路了。

  

天色渐暗,王一博揉了揉发出咕噜响的肚子,顺着墙角蹲了下来,天爷阿,自己不是世子吗?怎么这么悲催!

  

正想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车轮压过青石板,发出隆隆的声响,随后声响渐渐消失。王一博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鞋。

  

他抬起头,一个披着银白色披风的少年站在他跟前,那人提着一只发着微光的灯笼,在微光的映射下,一双凤眼美的惊人,“你是乞丐吗。”

  

王一博用手指了指自己,“说我吗?我不是乞丐,我很有钱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一下,场面格外滑稽。

  

那人轻声笑了一下,“那这位有钱的公子不介意的话,就在寒舍用个便饭吧。”

  

“呃,这不好吧。”,王一博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又偷瞄了那人一眼,虽然但是,他长得真的很好看,而且自己真的很饿!

  

“阁下都在我家门外坐着了,还有什么好推辞的。”

  

“你家?”,王一博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雕龙画凤的前门上笔触强劲的落了两个字,肖府。

  

“唉,我说,肖战,你真的不认识我?”

  

肖战擦了擦手边玉笛,“怎么,王公子在都城名声显赫吗?”

  

王一博尴尬的笑笑,一个傻子的名声,显赫倒是犯不上吧。

  

“我常年居住在封地,此番回京只是居住寥寥数日,对京中之事确实不甚了解,这不是哄你的。”

  

“那,你听说过北境王吗?”

  

“北境王威名赫赫,谁人不知。”

  

“呃,那,你有没有听过,北境王的儿子。”

  

“略有耳闻。”

  

王一博尴尬的笑笑,敢情都知道自己是个傻子,但是看肖战明显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还好还好,不是那么尴尬。

  

“你这笛子不错,吹一支来听听。”

  

那人不答话,只是默默拿起玉笛放在嘴边,手指轻抚笛孔,一曲悠扬。

  

月色映照在桌几上,烛火上下跳动,王一博双手捧脸,陶醉的看着肖战,那种奇怪的感觉像一粒石子投进湖里泛起涟漪。

  

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在玉笛上呼出的气息都转变成婉转悠长的音符,原来那古人的说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竟是真的。

  

王一博看着肖战,不自觉吞了下口水,天爷,自己好像恋爱了。

  

原来所谓的一见钟情,也是真的!

  

肖王爷回京后收留了一个小乞丐的事不知怎么像插了翅膀一样满天飞,什么肖王爷收留乞丐做小情儿,小乞丐飞上枝头变凤凰等等一系列,更有甚者还编排了坊间话本什么风流王爷俏乞丐、多情王爷倾城乞丐,不知道王一博从哪搜罗的这些个话本子,他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于是乎又传出了另外几套话本——霸道乞丐之小王爷哪里逃、爱上俊美乞丐、小小王爷太妖孽…

  

王一博碰着书乐的前仰后合,这才对嘛,不管外面怎么传,自己也应该是上面那个。

  

“在看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王一博忙藏起那翻开的话本,“没什么没什么。”

  

这人鬼鬼祟祟有猫腻的很,肖战哦了一声,作势要走,那头的王一博松了口气,气还没喘匀,肖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个箭步冲过来,那藏在身后的话本在这一来二去间翻开到床榻上,肖战瞥了一眼,“那乞丐生的仪表堂堂风流不羁,令人看过后春心荡漾,小王爷如痴如醉的望着乞丐,不禁心驰神往…”

  

“别看别看!”,王一博翻身去捂书,“那个,坊间话本而已…呵呵…”

  

“怎么,难道这乞丐并非仪表堂堂之人?”

  

“怎么会!堂堂的很!”

  

“哦?在何处?”

  

肖战半眯着眼,调笑般的看着他,那双好看的凤眼微眯着,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王一博觉得喉咙一阵干涩,身体里有股不知名的东西上跳下窜,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一咬牙,鼓起勇气,伸手拽住肖战的腰带,一个用力把他拽到床上,继而翻身压住他,四目对视,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二人对视着,谁也不先开口。不知过了多久,月亮渐渐升起,室内的光线变的昏暗起来,王一博的手都酸了,一个大男人,到底要怎么开口说那种话,他歪了一下头,干脆不用手支撑,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赖在他身上,“肖王爷,您大人大量,收了在下吧。”

  

肖战闷笑一声,双手环上来,王一博趴在他身上,颈边的头发毛茸茸的,他好像心都痒了,“怎么,不是某人言辞凿凿放话出去,来一出他强彼弱的戏文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传出去的。”,王一博轻抬头,出神的看着肖战,对方调笑的表情让他又尴尬又羞愤。

  

“你传的也没错。”

  

“什么?”

  

“我确实心悦于你。”

  

月色西沉(自行脑补)

  

这边二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那边阿一满都城找世子,北境王府上上下下都以为他们的笨蛋世子可能迷路最后饿死在荒野,北境王爷夫妇短短几天瘦了好几圈。

  

“我们这是去哪?”

  

肖战坐在马车里不答话,默默的玩弄着玉笛,“喂,别玩玉笛了,你理理我。”

  

肖战捏了一下他的脸,正在此时,车夫高声道,“王爷,到了。”

  

“到了?到哪了?别捏我了呀!”

  

肖战松开手,拉着他走下马车,“走吧,回家。”

  

王一博一脸错愕,看着北境王府的大门,整个人突然感觉不好了,完蛋了,肖战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傻子,他不活了!

于是乎,北境王府又出现了那上下搀扶哭喊的一幕,北境王爷一边喊着好大儿,一边捶了王一博好几拳,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肖王爷,犬子此番得以平安归来,全仰仗王爷的救助之情,老朽携拙荆在此深谢。”,说着二人便要行礼。

  

“北境王不必多礼,一博命格不凡,遇上他是我之幸事。”,肖战扶住要行礼的二人。

  

“既如此,不如就在此日,让犬子认肖王爷为义父,也算是他的福气。”

  

王一博嘴角抽动了几下,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肖战也被这话惊到了,一时反应不过来,那边夫妇俩一个斟茶一个换盏,已经把敬茶礼准备好了。

  

“什么呀!我与肖战心意相通,要是在今日举办什么也只能是亲上加亲。”

  

北境王端茶的手一顿,“啥?”

  

王一博也不要脸了,抓住肖战的手十指相扣,“我要娶肖战当老婆!”

  

北境王妃眼睛唰的亮了一下,真是为娘的好大儿,傻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就抱上了王爷的大腿!为娘为你骄傲!

  

在王一博的一句话之下,肖战稀里糊涂的就被提了亲。晚上,二人共处一室,肖战有些哭笑不得。

  

过了良久,王一博扭扭捏捏的摸出一个东西递给肖战。

  

一截新做的竹笛放在手心,做工称不上精美,甚至可以说是粗糙。肖战轻抚过笛身,摸到一处凹陷,拿近仔细一看,一王一肖,甚是般配。

  

“我手笨,你别嫌弃。”

  

肖战拿起竹笛放到嘴边,纤细的手指划过笛孔,婉转的曲调倾泻而出,一曲结束。肖战笑意盈盈,“王世子,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你又调侃我!”

  

肖战捏了捏王一博的脸,“深谢王世子,本王很喜欢。”

  

王一博握住肖战的手,“说错了,你不是王爷了,是世子妃。”

  

好景不长,一朝圣旨来临,肖战领旨要回封地。而作为北境王的世子,王一博则不能离开京都半步。亲王与世子若来往过密,不免有谋反的嫌疑。而这些都是王一博不能理解的,他不明白肖战的处境,也不理解当权者的考量。

  

  

临别之际,二人常常抵足夜谈,王一博靠在床榻上,雪白的里衣外翻,“阿战,你还会回来吗。”

  

自古至今,君臣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当今圣上本就对他忌惮有加,此番离去怕是再难相见了。

  

他拿起床边的竹笛,吹了一支小调,一曲未完,王一博便将他更用力的揽在怀里,“你带我走吧,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即使我们今生有缘无分,我们还有来世,来世我们都做个普通人吧,肆意洒脱的度过一生。”

肖战离开那天没有告诉任何人,车队驶离城门时王一博骑着马追了上来,他还没告诉肖战,自己的来世还叫王一博,若在现世再相遇,一定要记得他。

  

风刮在脸上,像是割开了口子,他张开嘴想大声呼喊,可声音随着风越飘越远,王一博翻身下马,焦急的走上城门,“肖战!”

  

前行的车队停了一下,却迟迟不见那人下车,静谧的夜晚,只能听到一曲诉不尽愁肠的笛声,如泣如诉,在夜空里盘旋。一曲结束,车队又启程,王一博擦了擦眼角的泪,他用尽此生最大的声音喊,“肖战!我会等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等你!”

  

马车内的人抚摸着竹笛,一滴泪落下来,他听着那人声嘶力竭的话摇头笑了笑,真是傻瓜。

  

“喂,博哥,博哥?博哥你醒了?”

  

王一博睁开眼,扑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皱了皱眉头,消毒水???恩??消毒水???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着窗明几净的现代装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蓝白条纹病号服。

  

他抓住刘毅,“我在哪!”

  

“博哥,这是医院阿,一个星期前你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了一个星期,现在终于醒了,呜呜呜博哥。”

  

“医院?我怎么能在医院?”,说着他又躺下来闭上眼,“快回去快回去!”

  

“博哥,你怎么了,博哥,呜呜呜,博哥你别吓我!”

  

王一博腾的坐起来,不对,这样回不去,会不会再撞一下就回去了,说着他跳下床,朝墙上猛地一撞,刘毅人都傻了。

  

“老天爷啊!我的博哥,你这是怎么了!”

  

王一博撞的眼冒金星,完了,回不去了。

  

出院后的王一博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可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那双含情脉脉的凤眼注视着自己,埋怨自己言而无信,他都会从梦中醒来,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难受的喘不过气。

  

这天,王一博瘫坐在沙发上,电视里今日举行考古展览的新闻又出现,左右也没有事情可干,他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博物馆里的冷气开的真足,以至于王一博一直感觉这里面阴森森的,他顺着一排排出土的文物走过去。忽然有一件东西让他移不开眼,他整个人像是被怔住了,那透明玻璃柜里摆放着一节竹笛,经过了岁月的洗礼,颜色不再清淡。

  

  他不可置信的走近,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或许是巧合呢?可竹笛上经年不变的印迹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字,那人说过,一王一肖,甚是般配。

  

  

与竹笛一同展出的还有一张残败不堪的卷轴,上面的字迹已不甚清晰,断断续续的可辨认出几个人,常相见。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他把肖战留在了那里,他没有信守承诺,没有等他。王一博捂着嘴,在博物馆痛哭不已,或许只有那见证漫长岁月的竹笛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伤心。

  

从博物馆回来以后,王一博整个人失魂落魄,他联系主办方想出高价买走竹笛,可主办方死活不肯,国家文物说买就买?

  

就这样失魂落魄了一段时间,王一博像个幽魂一样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走累了他就蹲下来休息一会。什么比赛训练他统统不想管,他心里想的只有肖战。

  

“要进来坐一会吗?”

  

有声音想起,王一博摆摆手。

  

“你都坐到我家门外了。”,那人轻笑。

  

王一博猛地抬起头,那双含笑的凤眼看着他,一如当年。

  

他不敢置信的站起身,猛地把肖战抱紧怀里,“是在做梦吗?肖战,我是不是在做梦。”

  

肖战推开王一博,眉头紧锁,“你这人怎么这样!”

  

王一博呼吸一滞,难道只是长的像?

  

“说话不算话!还永生永世呢,骗子!”

  

王一博一瘪嘴,抱住肖战嗷嗷的哭,“啊,战哥,你吓死我了,呜呜呜,你你你,我我,啊,战哥…”

  

肖战回到封地后日夜思念王一博,没日没夜的吹笛子,把身边下属都吹的不耐烦了,有个老秀才实在受不了,给肖战出了个注意,让他乔装打扮把王一博带过来,而北境王府就对外宣称世子外出游历了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能发现。

  

于是肖王爷一拍大腿,如此甚好!策马扬鞭,狂跑了几天到了都城,可到了才知道,自己走后北境世子不知什么原因暴毙了,好嘛,肖战整个人都不行了,回到封地后日夜买醉,最终找了处山崖,往下一跃。

  

  再睁开眼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来到了这里。

  

王一博搂着肖战躺在三米的大床上,别管为什么是三米,博子哥有钱。听完肖战的经历后心疼不已,“怪我,都怪我。”

  

肖战拧了他一把,“就是怪你。”

  

“战哥,卷轴写的是什么。”

  

肖战面上一红,凑近王一博的耳朵,“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君心似吾心,三愿…”

  

“三愿什么。”

  

“三愿君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一低一伏的呼吸洒落,酥酥麻麻的电流通向全身,王一博与肖战十指相扣。

  

“肖战,我要带你逃离地球。”

  

“啊?去哪里?”

  

“变成梁上燕,岁岁生生常相见。”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脑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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